第770章 伍夫人口無遮攔
她倒是挺會胡謅的,雖然我是不怕她胡鬧什麽,但卻見不得她汙蔑席家,我客氣的笑了笑道:“剛剛伍夫人說我父親生前和伍先生的關系匪淺,我就有點疑惑,因為父親在去世之前同我聊過,說他和伍家的關系不過是點頭之交,我隻不過將心中的疑惑向伍夫人問了問,是不是我家父生前和伍先生之間有什麽誤會,可伍夫人張口就罵我沒教養。
”
既然她會胡謅,那我也會胡謅。
畢竟這些人並不關心真相是什麽,大家都不過是看熱鬧而已,就看誰是熱鬧中心。
伍夫人驚訝道:“你胡說!
你撒謊,你剛剛並不是這樣說的,席家怎麽會有你這種小輩?
你們評評理,這樣的人怎麽是家主呢?
”
她一直都在提醒我的身份。
於她們而言我是小輩。
小輩對她們就要客客套套的。
我同樣詫異的說道:“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又什麽意思?
我不配做家主嗎?
”
她脫口道:“你的確不配。
”
我瞬間沉臉,她又口無遮攔道:“你雖然是老家主的親生女兒,但你和他太不像,你這沒有教養的丫頭方方面面都不配做家主。
”
她還真拿我當小輩了。
竟然口口聲聲教訓我。
一直沉默的甘露突然沉了臉色,她低聲的警告道:“伍夫人,你平時隨意詆毀我便算了,可笙兒是席家家主,你必須得尊重她。
”
我壓根沒想到甘露會因為我出聲,而伍夫人見甘露出聲,她忽而把怒火指向了甘露道:“行,她是家主,我沒有資格說她!
可你是她的母親,難道你沒有資格教訓她?
甘露姐姐,席家的規矩就是這樣的嗎?
讓小輩隨意的欺辱長輩甚至信口雌黃?
!
哦,我忘了一件事,雖然你是席家的主母,但也不過是頂替著姐姐的身份,如今姐姐沒了,自己養大的兒子又不是席家的親骨肉,你一個與席家毫無身份的女人又如何管席家現任的家主呢?
仔細想想,現在的這個席家家主和你兒子結了婚,應該算是你的兒媳婦吧?
從席家當家主母的身份淪為席家家主的婆婆,你不能管,不敢管,隻能討好著!
哦,我記得甘露姐姐養大的兒子還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呢!
”
伍夫人一生氣說話就沒個遮攔,在場的人都勸著她,可是她聽不進去,仍舊對臉色發白的甘露說道:“你就是個替身,你這個替身竟然作威作福的管了我們幾十年,現在想想都覺得惡心,宋夫人和謝夫人昨天說的沒錯,離開席家的你就是一個可憐的老處女!
”
甘露神情錯愕,“你說什麽?
”
“老處……”
我打斷她,“伍夫人是嗎?
”
她盯著我笑著說:“你是席家家主沒錯,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怕你,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你的長輩,並不是你能隨意欺負的對象!
!
”
所以她這是將她們和我對立了?
我握住甘露的手心問:“一直都是你在這兒胡鬧,關這些夫人什麽事?
的確,你說的沒錯,我婆婆的確是代替她姐姐做的席家主母,代替她姐姐撫養的席湛,可是那又怎麽樣呢?
在我心裡,她是席湛尊敬的母親,是我尊敬的婆婆,更是席家的當家主母,她曾經是替代品,可是她現在是真正的席家主母啊!
因為我是席家家主,我尊敬的母親自然是席家的當家主母,而並非是一個替代品。
”
伍夫人口無遮攔道:“她就是我們圈子裡的一個笑話!
現在大家都在笑話著她呢!
!
”
這個伍夫人真是沒有腦子。
我起身走向她道:“我的確是一個小輩,可我並非不懂禮貌,我的禮貌是給人的!
”
我的意思是她並不是人!
!
“還有你逮著我母親的痛點一直紮著她的心,可是你呢?
退一萬步講,即便是我母親真如你所說,你還不如我婆婆呢!
我之前聽過我的助理說過,談溫你們認識嗎?
你們應該認識吧,他說伍家夫人是個上位的小三,伍家的兒子們討厭她呢!
談溫還說她目前在伍家的日子過得異常艱難,伍家老先生的身體又差,等伍家的老先生一走,伍夫人隻怕隻會落得被掃出家門的下場,到時候的伍夫人比起我現在的母親慘了不知多少輩!
”
她們並不認識薑忱。
所以說薑忱是我的助理沒信服力。
不過她們絕對認識談溫。
畢竟談溫是席家的主要負責人。
是席家的門面擔當。
眾位太太千金都看向伍夫人,目光中透著嘲弄,我都能想象她們昨天也是這幅目光望著甘露的,甚至還有太太在一旁出言諷刺道:“哎呀,伍夫人原來是小三啊!
難怪之前的伍夫人突然就離婚了,我們大夥都不知道原因,原來是你在背後破壞人的家庭啊!
”
“你們不是知道……”
伍夫人神情恐懼,欲言又止。
她迅速反應過來道:“你胡說八道!
”
這些太太怎麽可能不知道伍夫人是小三上位呢?
她們都清楚,隻是都沒說。
畢竟表面的虛偽還是要的。
除非伍夫人落魄大家才會提起。
就像現在這般開口諷刺她。
我想象著昨天甘露被諷刺的畫面。
昨天的她一定承受了太多的屈辱。
我裝作一副無辜的神色說道:“我並不清楚這件事,這是我的助理談溫告訴我的,談溫你們應該認識吧,席家的主要負責人,各位的先生應該和他之間有過一些合作吧?
”
見我又提出了談溫,伍夫人的面色驟變,“你胡說八道!
你撒謊!
你是撒謊精!
”
“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況且我原本不想說這個事的,畢竟是別人的家事,我何必要做那個長舌婦去說呢?
可是你欺負我婆婆。
”
我篤定道:“隻要我是席家家主一天,我的婆婆甘露便是席家主母,這點毋庸置疑。
”
我的意思是她們之前隨意說別人的家事就是長舌婦,在場的這些太太都是些人精,所以她們不可能不明白我罵的就是她們。
“你們瞧,她就是沒家教!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