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怦然心動的愛情
席湛真的越來越會說情話了,我羞紅著臉垂下腦袋,輕聲問他,“這樣好看麽?
”
聞言席湛的眼眸沉了沉,“嗯。
”
戒指是很複古的造型,曾經戴在席湛的手指上我覺得很襯他白皙修長的手指。
可如今他將戒指送給了我……
或許他的手指上可以套枚婚戒。
想到這,我心裡更為喜悅。
想著與他結婚而喜悅。
我這輩子是嫁過人的,可是沒有像現在這樣正兒八經的談過戀愛,更被人珍之重之。
我和席湛是三月份認識的,而如今已經十一月份,嚴格算我們認識已經有八個月了,一直以來他都竭盡全力的護著我。
頻頻救我的命不說還治好我的癌症,而他做這些從未向我要過報酬,全是心甘情願。
而且除開我自己胡思亂想過一陣子生他的氣之外,他從我傷過我、欺騙我、遠離我。
他強大如鋼無人能犯;他俊美如斯無人能抵;而他的保護更猶如春風細雨密不透風。
他甚至能從我的角度為我考慮,從不與我爭執、生氣以及將我推開,他幾乎沒有負能量,他完美的太過,卻成為了我的男人。
我至今都猶如撿著寶一樣難以置信。
我緊緊的握住席湛的手掌,他與我十指緊扣出了這家店,隨後與我去了古鎮深處。
這裡種滿了密密麻麻的山茶花。
白色花瓣與粉色花瓣居多。
我拉著席湛的手掌進了花海,隨後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他,笑說:“幫我拍幾張照片。
”
席湛或許沒有做過這種為女孩拍照的事,他神色怔了怔問:“我用哪個軟件?
”
“手機自帶的啊。
”我說。
“你們女孩不是需要美顏相機嗎?
”
我:“……”
雖然嘴上說用手機自帶的,但我還是蹭到席湛的身邊找出美顏相機。
我擺POSS的時候特意想了幾個勾人的動作,還向他露出了後背整副蝴蝶骨臉頰微偏,手心摸著光潔的肩膀,眼神魅惑的盯著他。
後來我將這張照片發給季暖說是席湛拍的時候,她回我道:“你這是故意勾引他犯罪。
”
季暖說我那小模樣像是吸人魂魄的妖精。
季暖說的太誇張,但我覺得是有那麽點道理的,因為席湛把手機還給我後突然摟住我的腰與我深吻,手掌不安分的摩擦著我的後背。
我並不是第一次與他接吻,但腦袋暈暈沉沉的,腦海裡全都是他沒有穿衣服的身影。
我覺得我快中魔了,還特意拿這事說給季暖聽,季暖猶如智者般的回我道:“恭喜你姐妹,你體驗到了什麽是怦然心動的愛情!
”
怦然心動……
隻要被他靠近我的心就狂跳不止。
更別說他對我做的那些親密事了。
與席湛在一起的戀愛真的太過美好。
猶如少女懷春人面桃花。
那日在山茶花遍開的季節,席湛脫下了身上的西裝鋪在了我身下,在未解我衣服的前提下他溫柔的要了我一次。
事後他愧疚道:“抱歉,沒能忍住。
”
那天我穿好內褲起身似乎看見了席湛耳廓泛紅,我摟住他的胳膊搖搖腦袋笑說:“我們相愛,做這事自然而然,好在沒有人路過。
”
聞言,席湛溫柔的解釋說道:“這兒是我購下的私地,沒對外開放,不會有人經過的。
”
難怪他會這麽迫不及待。
原來是到了自己的地盤。
接著我和席湛在古鎮逛了兩個小時,期間他帶我走走停停,還買了挺多的小玩意。
我拿著小玩意隨席湛回車上,天色漸漸的也晚了,他彎腰替我系上了安全帶。
再次回到那座大宅子已是晚上七點多鍾,那時候的天已經暗了,車窗外面下著微微細雨,但門口仍守著很多人,似乎在等人緩緩歸。
也是我運氣甚佳,來了席家不過兩次都下著雨,不過現在的微雨與那夜的暴雨是有差距的,在遠山黛眉山腳下的席家套著朦朧煙雨。
與我上次歸來時不同,如今席家的眾人都在等著迎接著他們的席家家主。
席湛吩咐我先在車上等著,隨後他下車,一見他開車門就有人過來給他撐傘,席湛從他的手上接過了竹骨大傘。
席湛下車沒有搭理那些等候他的人,而是撐著傘到了副駕駛親自替我打開車門。
我偏眸盯著他,他向我伸出了手掌。
席湛的眼眸黑白分明透著深邃,天上的微雨更襯的眼前的男人神色孤冷。
而此刻的他卻做著令人暖心的事,像個合格的男人細心體貼的照顧著我。
即使在席家眾人前也絲毫不掩飾。
他待我總是極好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他的掌心。
他握緊我的手心拉著我下車,我站在席湛的身側一眼便看見九姨太以及席湛的未婚妻那個自稱當家主母的女人。
見席湛對我做如此親密的事她臉上沒有絲毫的嫉妒,面容溫雅秀美,膚色白膩。
其實現在看席家的女人的確有些可悲,三姑六婆的站在這兒迎接一個小輩。
而且都是身著旗袍,顏色有淡雅、深沉、墨色、深綠,幾乎能開一個旗袍展。
她們沉靜守禮,與我身上這身暴露且化妝又極為現代妖豔的人對比是兩個世界的人。
站在他們最前面的貴婦身著黑色的旗袍,身上繡著鳳尾花,她是率先上前喊著席湛為湛兒的女人,與那夜在樓上見的那個撐著花折傘的女人漸漸的重合在一起。
她就是席湛親生母親的妹妹。
席湛如今名義上的母親。
席湛輕輕的嗯了一聲,她忽而將目光看向我,語氣透著溫雅柔和道:“你是笙兒吧?
湛兒向我提了你好幾次,今天終於見到了你。
”
她對我異常的熱情,與電話裡那個說著絕不同意我們在一起的貴婦天差地別。
難不成是席湛那晚的威脅奏效,她怕失去這個兒子所以對我就愛屋及烏?
!
倘若真是這樣,眼前的女人也可憐。
我禮貌的微笑著道:“伯母你好。
”
“嗯,先去歇息吧,待會開飯。
”
席湛沒有向他們打招呼,而是從握手改成了摟腰帶著我向老宅深處而去。
身後沒有人跟隨過來,我悄悄地問席湛,“我們要待幾天?
”
“兩三天,你膩了也可隨時離開。
”
我哦了一聲問:“她對我很熱情。
”
席湛清楚我指的是她的母親。
他習慣性的揉了揉我的腦袋,耐心的解釋說:“父親如今成這樣,親生母親又離開席家,現在她唯一能依靠的隻有我。
”
席湛頓住道:“她待我不錯,我是有心養她到老,隻要她聽話不被有心人利用。
”
我好奇的問:“有心人指的是?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