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長空利用華研春仍然活在世上,且被陳霄包庇的名義,聯合南方四省制武局,準備共同剿滅華研春和陳霄。
聯合南方四省的制武局,需要走程序,要耗費很長時間。
畢竟,聯合茲事體大,可謂興師動衆。
更何況,其中尚且有不小的阻力。
陳霄雙手環胸,笑容玩味,“今晚,你們不僅要死保仲長空,又要把我緝拿歸案,是嗎?
”
披發老者盯着陳霄,“是的!
有我們在,你休想傷仲長局長分毫!
”
“如果你束手就擒,我們或許會寬大處理你!
”
陳霄眉頭一挑,“怎麼寬大處理?
”
披發老者一字一頓道:“死刑改為無期,無償不可以!
”
陳霄輕輕點頭,“好死不如賴活,無期确實要比死刑好很多。
”
“況且,我是犯了包庇罪,應該罪不至死......”
他微微仰起頭,若有所思。
見狀,風墨等人不由得心弦一緊。
卧槽!
啥意思?
陳霄不會真要束手就擒吧?
不會吧?
項修山一臉驚詫,“陳哥做什麼呢?
他怎麼真開始考慮了呀!
”
“别呀!
我這麼小的年紀,不想跟着陳哥進去啊!
”
田贲忍不住道:“對面說要抓陳統領和華研春,沒說抓你。
”
項修山瞥了眼田贲,“你不懂!
我是陳哥的狗腿子,自然是陳哥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
“我不能始亂終棄,要對陳哥忠心不二!
”
田贲扯了扯嘴角,“始亂終棄?
這個詞,用得對嗎?
”
項修山瞪了眼田贲,“咋不對呢?
就對!
就對!
”
田贲無語。
風鈴沒說話,輕抿着紅唇,擔憂且緊張地望着陳霄。
她不希望陳霄有事,更不希望陳霄被制武局的人抓走。
不遠處,風墨砸吧砸吧嘴,嘀咕道:“陳霄要是被判無期,我孫女風鈴,豈不是要守活寡?
不行,萬萬不行!
”
廣正陽看了眼風墨,“你腦子是生鏽了嗎?
該不會真以為陳霄會屈服吧?
”
風墨微微一愣,“對哦!
這小子向來肆無忌憚啊!
”
場中,仲長空被秘書攙扶着,暗暗調息,逐漸穩住了内傷,仍是臉色泛白,神态虛弱。
他擡頭望向陳霄,勸說道:“你不要想着拖延時間,行不通的。
”
“時間越長,我們制武局過來的人就越多,你們打不過。
”
陳霄看了眼仲長空,“你不會認為你赢定了吧?
”
仲長空雙眼一眯。
陳霄譏笑一聲,道:“先不說制武局打算如何處理我,你們在我身上定下的罪名,我就沒想認!
”
“剛才,我沒有在猶豫,而是在想我能否繼華研春之後,創造出第二個奇迹!
”
聞言,披發老者等人頓時臉色一沉。
六年前,華研春面對諸多高手的圍殺,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驚動南方古武界!
何等實力?
才能做出如此壯舉!
事後,華研春身受重傷,隐姓埋名過活。
盡管如此凄慘,但在陳霄的心中,很佩服他。
非凡之人,才能做非凡之事!
陳霄很想超越華研春,創造出一個更加震撼世人的壯舉。
仲長空警告道:“與制武局為敵,死路一條!
”
“華研春注定會死,你同樣如此!
”
陳霄自信一笑,“未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