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恩泰並不了解我,以為那天我逃走是因為害怕他們,我隻是不想引起兩國的外交糾紛罷了,就算我當時不離開和把他們收拾一頓我也相信江老爺子能幫我擺平這件事,江老爺子和我關系密切,若是我有什麽問題他肯定會出來擔保我。
隻不過我不想給他添麻煩罷了。
張會長對樸恩泰的話很不以為然,“樸社長,你也是和中國人打過交道的,他們的狡猾是出了名的,請恕我直言,葉天當時逃離四星集團大廈絕對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不想惹上麻煩罷了!
”
樸恩泰看著張會長,不由得皺起眉頭,他沒想到張會長會對我的評價那麽高,張會長跟了他十多年,所以樸恩泰對他很是信任,“張會長,你跟他交過手?
”
張會長沉思了一下,笑道:“也不能算是交過手,但是有過間接的對碰,他們茅山道派的人確實比中國其他道派要強大一些,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
”
樸恩泰覺得張會長的這個評價已經相當高了,張會長在他身邊十多年,很少聽他如此誇讚一個年輕人。
“呵……那也隻是跳梁小醜一個,就憑他也想高攀我們樸家人,想都別想!
”樸恩泰臉上露出冷笑,“這次他來韓國,我必定讓他有來無回!
”
……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我說好了給大家放三天假,歐陽軒他們幾個除了第一天是徹底的玩樂之外,後面的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完全在家閉關修煉。
我的美豔師娘724
為了這次韓國之行,他們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早上九點鍾全部都來到了羊城機場,和我一起前往韓國的除了歐陽軒他們五人之外師娘也說要陪我一起去,不知道她是早就想好了還是臨時起意。
上面給我的名額很寬松,就算再多幾個人和我一起去無所謂,食宿行全部報銷,購物的話就得自己掏錢了。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澹台青約定好了和我一起去的,但是後來又說有事不能來,隻好作罷,我們七人到齊後登上了前往首都國際機場的飛機,經過三個小時的飛行,我們一行人順利的降落在機場。
這座城市給我的感覺熟悉又陌生,因為每天都能在電視上看到這裡,我們也來過,但是每次來都感覺很陌生,京城太大了,不同的地方看這座城市感覺完全不同。
我們剛走出航站樓就碰到了老熟人,逍遙門的薑北寒和溫玉霜兩人也看到了我們,兩人喜出望外的朝我們走來,就在快要和我們相會的時候,又突然冒出一行人,全都是眼睛看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這幫人正是嶗山道派的幾位老道長,他們一行有十多人,除了三名老道長之外還有三名中年弟子和四名少年弟子。
他們對我視若無睹,徑直從我們眼前走過去,卻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顯然是對我當初在他們嶗山拿下了金頂論劍第一名很不滿。
薑北寒牽著溫玉霜的手,也不管是否前面有人當著,便喊邊走,“不好意思,借過……借過……”說是借過,但一點借的意思都看不出來,薑北寒和溫玉霜幾乎是橫衝直撞從嶗山道派那幫人的隊伍中穿插過來的。
氣得嶗山道派的幾名年輕道士吹胡子瞪眼。
“你們怎麽走路的,沒長眼睛嗎?
”嶗山道派一名年輕弟子對著薑北寒罵道。
薑北寒已經走過來了,但是聽到對方出言,馬上又回過頭去,冷笑道:“俗話說好狗不擋道,你連狗都做不好,還有何資格做人?
”
“放肆!
”嶗山道派的三長老陳鶴松對薑北寒的話語非常不滿,冷聲呵斥道:“不知尊卑長幼的東西,你師父就是這麽教你對待長輩的嗎?
”
薑北寒可不是好惹的主,也不管對面的人是不是長老掌門的,直接就冷聲回擊道:“我師父怎麽教我管你鳥事?
你以為年紀大了就可以為老不尊麽?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仗,你們自己都沒教好自己的徒弟,還有臉來說別人?
”
陳鶴松眼睛一眯,露出陰冷的寒光,正準備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帳小子,卻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讓他和自己的兩個師兄震驚無比,三人四處打量,想要尋找那高人,可是什麽也沒發現。
“以大欺小不會是你們嶗山的傳統吧?
”師娘走過去冷冷的說道,上次她雖然沒去嶗山觀戰,但是在那裡發生的一切師娘都了如指掌,烏姍姍和澹台青以及歐陽軒他們好幾個人受了傷,都是拜他們所賜,師娘一直記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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嶗山道派的三位長大目瞪口呆的看著師娘,沒想到給他們巨大壓力的竟然是這麽一個年輕女子,頓時背後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