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安吉拉這還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沒花多少錢，就替咱們宣傳了幻靈之境，其他部門的統計有做出來嗎？
幻靈之境的熱搜指數上漲有沒有帶動用戶量上漲？
營業額的上升？
”

　　她的問話一本正經，始終不理工作，弄得janisa即使不情不願也不得不會報道，“根據你的指示，美工組加急做出一些那個，那個特殊款型的皮膚，帶動了營業額上漲，具體數字今晚才會統計出來。
”

　　他說不出名字的皮膚，是馮婷婷讓人做得江哲浩同款和她的同款，和一些周邊相關配飾，以及一些國風服裝，因此不是什麽節假日搞什麽皮膚活動，也憑借這些小賺了一筆。

　　“這幾天用戶下載量又達到了一個小高潮，但高潮之後用戶下載量似乎漸漸回落。
”janisa繼續報告。

　　聞言，馮婷婷點點頭，這也在情理之中，遊戲玩家的總量基本上是恆定的，不喜歡玩遊戲的人很難把他們發展成新用戶，現在因為對幻靈之境這個遊戲和他們這對cp的好奇，已經引得一些追星女孩下載了遊戲，並為遊戲氪金，實屬不易，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因為結果不錯，她對造成這個結果的安吉拉也就沒有那麽反感了。

　　甚至，現在她就有了個新主意，既然覺得安吉拉也是燙手山芋，那能不能順勢利用安吉拉和安吉拉合作一下呢？

　　“你搞不好的事情，不代表我也搞不好，janisa，我勸你最好做好你這邊的事情，別給我拖後腿。
”

　　“拖後腿”這個詞明顯刺激到了janisa，他臉色驟然一變，“我給你拖後腿？
你才給公司拖後腿！
馮婷婷，你和江哲浩的事情，給我們雷龍公司抹黑了多少，你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反倒引以為榮？
”

　　“給公司抹黑？
Janisa你要是覺得這也算是抹黑，盡管去找boss告狀去啊，去，事無巨細地告狀，別隻說我和江哲浩的緋聞，就忘了說我們的推廣因為這些緋聞進度加快了多少，下載量多了多少，營業額多了多少，省了多少錢。
”

　　“忘了”這個詞被馮婷婷加了一點重音，馮婷婷的話音剛落，江圓圓就非常配合地笑出了聲，這弄得janisa臉色驟變，因為憤怒，他額角的青筋都忍不住爆了出來。

　　“你，你簡直就是不要臉，雷龍公司有你這樣的人，簡直是雷龍公司的恥辱！
識相的就應該因為羞愧滾出公司，沒想到你竟然還能安然坐在這間辦公室裡。
”

　　“不要臉這個詞就嚴重了吧？
janisa，你別忘了，當初在總公司的時候你也曾經利用過boss的緋聞去做遊戲推廣和宣傳，究竟是利用緋聞做推廣宣傳的你不要臉，還是boss不要臉？
咱們要不要好好分析分析，理論理論？
”

　　“你，你血口噴人！
”janisa立馬反駁道，但他的語氣卻遠沒有之前那般強硬，顯然是有些心虛。

　　隨即，他就轉移了話題，“我原來隻是以為你雖然有些公私不分，但能力極強，沒想到你手段這麽下作無恥，連這種事情都能搞出來用於推廣，現在幻靈之鏡這遊戲被人提起來，全都是與你和江哲浩的緋聞聯系在一起，這給公司抹黑了多少？
”

　　“你就不無恥下作了？
你比我更甚吧？
我起碼是被動反擊，最多是不聞不問，但你那些小動作呢？
”

　　被馮婷婷詰問，janisa的情緒非常激動，“我的小動作隻是正常，我沒有什麽小動作！
沒有，一點都沒有！
”

　　他反覆強調了這一句，而後又道，“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向boss和董事會報告你的所作所為，免得他們都被你的花言巧語給蒙蔽了，還以為你是用自己做出犧牲，犧牲了自己的名譽，為幻靈之境做推廣。
”

　　“哈，那些總公司業績這次沒你強的那些人還以為你是一個女英雄呢，以為你應該被歌頌，他們萬萬不會想到這些都是你自己搞出來的，你不僅搞出來這些，你還腳踏兩條船。
”

　　“腳踏兩條船？
”馮婷婷好笑地看向janisa，她好整以暇地抱著胳膊，想看看janisa究竟會說出什麽。

　　“玩弄著蒲正東和江哲浩兩個人的感情，正好他們兩個都對你的事業有極大的幫助，還說你是什麽獨立自強的女性，你這分明就是攀附在男人身上吸血的吸血鬼，還不止吸一個男人的血！
”

　　“誰知道你以前做出來的那些業績，是不是裡面也沾了不止一個兩個男人的血？
”

　　真的被他逗笑了，馮婷婷反倒淡然了，她甚至反問了一句，“那我沾的男人都有誰？
我也很想知道呢。
”

　　“我怎麽會知道有誰？
你和人勾搭完還不記得人家名字？
想找我來訛人了？
”

　　眼看話題跑偏，甚至還夾帶了汙蔑和指責，馮婷婷終於不想繼續這段談話，她萬萬沒想到，janisa竟然是這麽看她的，還敢當面說出來。

　　這已然涉及到了侮辱，馮婷婷自然不打算一笑置之。

　　如果janisa隻是對工作上的問題提出異議，馮婷婷還能夠包容他，畢竟於工作而言，他做得還算不錯。

　　但現在涉及到私人了，就不是她以總策劃的身份，能大度包容的了。

　　挑了挑眉，馮婷婷沒有直接發作，而是又含笑問道，“還有什麽要說的，全都說完，免得之後我沒有時間聽你抱怨。
”

　　“還有慕淵，公司裡慕淵對你的所有決議都堅決擁護，還不是你勾引了慕淵？
”

　　她萬萬沒有想到janisa和她爭執，不隻是針對她和蒲正東，和江哲浩的關系，甚至還扯上了慕淵。

　　“janisa！
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噴人，就算我一向大度退讓，不願意和你起爭執，可別人的名聲也不是任由你汙蔑的！
”

　　“說我汙蔑？
我汙蔑了誰？
”

　　“慕淵，你沒有汙蔑慕淵嗎？
慕淵之所以支持我，還不是因為我的決策是正確的？
你每次反對我的決策都是因為一己私心，想要給我造成阻礙，而慕淵一心為公司發展著想，自然會反駁你。
”

　　“難道這也能成為我和慕淵有勾結，我勾引的慕淵的證據？
janisa，你的腦補能力還真是強大，牽強附會的能力更是了不起，真要這麽說的話，豈不是你和我有也有非同一般的男女關系？
”

　　“什麽！
你說什麽！
”janisa後退一步，難以置信地高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