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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逆襲記》第726章 孩子,是我的!

下堂王妃逆襲記 邇七 2173 2024-06-15 16:18

  「你說不說?

」夏侯銜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大有夏侯禹再笑,他直接上去咬人的架勢。

  「好好好,」夏侯禹努力收住笑意,看得出來他已經儘力了,然而笑音兒還是時不時的飄出來,「我話說的還不清楚嗎?
我說皖月懷的孩子,是我的!

  夏侯銜覺得全身的血都往腦袋頂沖,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了,「你!
你再說一遍!

  容離忍不住要撫額,還讓人重複…

  怎麼?
愛聽啊?

  「我說,皖月懷的孩子,是我的!
我的!
」夏侯禹把話說完,又開始仰天長嘯,那模樣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

  夏侯銜直接就衝上去了,他今兒非打死他!

  這時候,墨堯再在前面站著就不合適了,帶著手下往旁邊一躲,這種事還是讓當事人們自己解決吧。

  他看著點,別讓夏侯禹跑了就成。

  別看墨堯總是被墨陽幾個小的說老實一根筋,那得看遇到什麼事。

  這下好了,夏侯禹和夏侯銜倆人扭打到一起,倆人還都是會功夫的,不相上下。

  夏侯禹便打邊將他與皖月如何私通的事情詳細敘述了一遍,夏侯銜簡直要崩潰了,他大喊一聲,「來人!

  端王府的管家原本是來接自家王爺回府的,哪兒能想到竟碰上這樣的事,現在王爺叫,他領著端王府的人往前走了兩步,先瞅了瞅戰王,見戰王沒有攔他的意思,這才帶著人走到夏侯銜的身邊。

  「去,去將皖月那個賤人帶來!
」夏侯銜腦子已經轉不動了,他萬沒想到,皖月第一次去寧王府就是為了和夏侯禹私會。

  他就說皖月怎麼寧願爬狗洞也不走正門呢,什麼不想與他報備。

  是,和夏侯禹私通是不能和他報備,他要是知道,打不死她!

  夏侯銜雖然不愛皖月,但還是那句話,男人該有的忌諱還是有的。

  況且,皖月還頂著他端王府的名頭!

  人群中的皖月扭頭就跑啊。

  也不知誰那麼『樂於助人』直接喊了一嗓子,「哎,這麼多人,你擠什麼?
你不會就是端王妃吧!

  『嘩啦』一下子,原本還擁擠的人群,瞬間以皖月為中心空出一塊來。

  一個容貌艷麗,衣著精緻的女子,挺著個大肚子,滿面驚恐之色。

  即便大多數百姓不知道皖月的長相,也覺得這應該就是端王妃本人了。

  不然,你跑什麼?

  皖月是早就來了的,之前夏侯禹逼宮時她聽丫鬟說的,外面鬧那麼大,她想不知道都不成,不過卻沒什麼興趣出去看。

  隻是有些詫異,之前夏侯禹給她要人說收拾夏侯銜,現在轉臉逼宮,那和她要的人,是原本就準備逼宮用,還是收拾夏侯銜的就有待商榷了。

  不過,皖月倒是並沒有多生氣。

  對於她來說,夏侯禹逼不逼宮和她沒有關係,再說,就算逼宮成功,等襄回來一樣能打的他滿地找牙。

  但是,若逼宮成功,夏侯禹便能以新皇的身份,名正言順的收拾夏侯銜了。

  就憑這一點,對於夏侯禹找她要兵的目的,她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可沒想到夏侯禹這麼不成器,逼宮三天,一點進展都沒有,連宮門都還沒進呢。

  皖月這就有點氣不順了,你說你既然出手,就得有萬全的把握吧?

  不然跟這兒鬧呢?

  幸虧南楚出兵了,不然,她看夏侯禹如何能成?

  可就在這時,夏侯襄回來了。

  皖月聽到畫兒來報時,激動的茶杯直接就掉到了地上,杯裡的水灑了她一身,不過她像是無知無覺般,隻拉著畫兒一個勁兒的問,到底是不是看準了。

  畫兒再三確定真的是戰王爺回來了,皖月拋下畫兒,隻身向外跑去。

  襄,回來了。

  待夏侯襄將夏侯禹的人收拾完後,她隱在人群中一臉愛慕的看著夏侯襄。

  他總是這麼英勇神武,夏侯禹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皇家辛密,皖月到真覺得不可思議,兄弟相爭之事在南楚皇室雖也常有發生,但大夥兒都是明面上來,這種陰私的計量,也僅僅存在於後宮而已。

  天祁,倒真是令她大開眼界。

  可皖月萬萬沒想到,這後面還有她的事呢?

  夏侯禹是不是有病?

  誰問他這個了,他如此胡言亂語,到底想做什麼。

  隻是,這言語是真,胡亂卻不存在。

  即便皖月懷的孩子是夏侯銜的,可她和夏侯禹是真的以為,這孩子不是夏侯銜的。

  故事中的女主角被帶到了場中央,夏侯銜立馬轉變攻擊對象,沖著皖月就過來了。

  滿場就顯著夏侯銜了,他一點沒跟皖月客氣,劈頭蓋臉的就問,「孩子,到底是誰的?

  皖月麵皮發緊,如今可不是隻有夏侯禹和夏侯銜在,她愛慕的夏侯襄也在人群中。

  她,怎能承認?

  「你胡想些什麼!
」皖月沒好氣的說道,自是若仔細聽,還是能聽到話裡的心虛,「孩子當然是你的。

  「你聽沒聽見!
」夏侯銜對著夏侯禹大吼,「本王看你是瘋了,敢這麼汙衊本王的王妃!

  「哈哈哈,」夏侯禹大笑不止,「汙衊?
你動動你那許久不用的腦子好好想想,她有身孕後,為何要去白麓閣聽書?
又為何那麼巧與我碰上?
那是我們通好信兒的啊,我的傻弟弟。

  夏侯禹的樣子到真像瘋魔了,他笑著笑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哦,對了對了,給你看樣東西。

  夏侯禹打袖口裡掏出了條絲帕,是他從皖月手中要過來的,上面秀的不是京中女子常秀的花樣,而是南楚才有的木棉花。

  「你看,這帕子眼熟嗎?

  這是皖月的習慣,手帕上的花樣很單一,尤其是來了天祁以後,更是隻綉木棉。

  想家的時候,她便拿出來看看。

  「一條手帕,並…」

  皖月有點著急,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夏侯禹打斷,「手帕若是不能說明問題,那什麼能呢?

  女子若是將手帕交給男子,便是心儀與此人,那可是代表著情誼的。
「哦,看我這腦子,」夏侯禹一拍腦袋瓜,「三弟若還自欺欺人,那大可去找給我倆送信的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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