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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王妃逆襲記》第464章

下堂王妃逆襲記 邇七 2241 2024-06-15 16:18

  ☆、第464章 他算是開了眼了!

   皖月與夏侯銜落座,雖然坐在一起,但表情都有些僵硬,他們兩人互相厭惡,此時坐在一起都覺得反感。

   尤其是皖月,半月前的那種反胃的感覺又來了,心裡不住的暗罵夏侯銜,果然不能見他,本來自己好好的,一見他自己就不痛快。

   夏侯銜也沒好到哪去,心裡憋著火不能發,他極力壓下自己的脾氣,等著回府再找皖月算賬。

   夏侯禹坐在夫妻二人的對面,夫妻兩人不痛快他自然看在眼裡,面上依舊帶著笑意,若是直接戳穿這兩人,夏侯銜容易惱羞成怒不說,皖月估計也會記恨他。

   皖月想與他合作,他何嘗不是惦記著她身後的南楚大軍?

   是以,夏侯禹說著些無關痛癢的話,夏侯銜夫妻二人隻是應付,並未真正聽進心裡。

   不一會,小二陸陸續續的將酒菜上齊了,皖月點菜還是很大方的,本來就刻意多點了些,現在多了夏侯銜一個人倒也不會吃不飽。

   可夏侯銜看到桌上的酒,心中火又開始往上拱,這個女人可以啊,還要跟別的男人喝酒?

   她就不怕喝多了?

   夏侯銜狠狠地瞪了皖月一眼,不知羞恥,良家女子又怎麼會在相公不在身邊時,與旁的男人共飲?

   簡直荒唐!

   皖月倒是毫不在乎,反正今日已經這樣了,夏侯銜臨時插一腳,她的計劃全部被打亂了,夏侯禹那兒看上去到不像是故意的,可能覺得她和夏侯銜是夫妻,想著若是宴請應該夫妻二人一起請才對,哪兒能想到她與夏侯銜的關係已經差到這個地步了。

   見夏侯銜瞪過來,她也沒好氣的瞪回去,她是被嚇大的嗎?

   她又沒做錯什麼,用的著如此嗎?

   皖月覺得端王妃的身份真是礙事,若是自由身,哪裡用的著如此礙手礙腳,想做什麼還得先想想自個兒的身份!

   與夏侯銜成婚,果然是個錯誤,這事打一開始,她就不應該答應!

   皖月覺得無比後悔,這都是什麼事,她堂堂一國公主,想嫁的人嫁不成,被指婚的還是個混蛋,她心下煩躁無比。

   若她嫁的是夏侯襄,怎麼會有如此多的事情,他那麼強大,什麼事情都會站在她前面,將一切困難掃平的。

   皖月心裡再一次想起了夏侯襄,一想到他,皖月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

   可每當一想到夏侯襄,另一個女人的身影,便會不自覺的出現在腦海中。

   那就是容離。

   容離!

   她去過戰王府幾次,容離卻一次面都沒露過。

   戰王府閉門謝客,容離身為戰王妃一次府門都沒出過,讓她想要做些什麼都做不到。

   皖月心中不免計較起來,她是不是該想個法子,將容離引出來?

   如此想著,她心裡也就慢慢盤算了起來。

   夏侯銜在一旁氣得簡直七竅生煙,皖月還敢瞪他?

   她是做了多有理的事情,竟然這麼理直氣壯!

   再看過去時,他便明顯感覺到皖月在愣神,心中的火氣越加旺盛,好啊,今日宴請夏侯禹他不知道,現在肯定又不知在想哪個野男人了!

   夏侯銜氣呼呼的將手中的酒喝了,夏侯禹很是有眼色的又給添了一杯,同時說著些關於夏侯銜此次變動稅收,取得成果後一系列恭維的話,話中滿是讚賞同時還能凸顯他『樸實善良的』本色,不得不說夏侯禹一直偽裝的很好。

   夏侯銜聽到夏侯禹的話後,心中的火不免小了幾分,但凡是人,沒有不希望別人誇自己的,夏侯禹字字句句都能說到他心縫裡,他當然開心。

   同時心下也慶幸,幸虧皖月此次宴請的是夏侯禹這個老實的,不然換了旁的兄弟,揣著明白裝糊塗,和皖月吃了飯,再喝點酒,萬一發生點什麼不該發生的,他面子往哪兒擱?

   他是不愛皖月,可也沒辦法忍受皖月給他弄個綠雲罩頂。

   所以,再說話時,夏侯銜對夏侯禹的語氣好了很多,雖然談不上朋友間的相處,不過到底不似之前那般嫌棄了。

   夏侯禹即刻便感覺出了夏侯銜語氣間的變化,藉著喝酒的動作掩蓋住眼中的嘲諷。

   夏侯銜就是佔了個好身世,皇子們不敢輕易動他,就是因為他背後的皇後,若是從一般妃子肚中爬出來了,夏侯銜這樣的,活不過成年。

   夏侯禹心裡多少也有了氣,憑什麼一個肚子便能定下一個人的將來,嫡庶、嫡庶,庶又比嫡差了哪些?

   不過是會投胎罷了!

   心態漸漸變得不再平和,夏侯禹連忙自我調整,獨自在府中怎樣都好,人前不能露破綻。

   夏侯禹再擡起頭來時,依舊一派溫和,與夏侯銜談笑風生,他涉獵廣說話也有趣,可以逢迎夏侯銜,自然說的夏侯銜心情舒暢。

   皖月自打坐下後便一句話都沒說,她心裡有事,再說夏侯銜在,她也不想說話。

   一頓飯吃的算是賓主盡歡,至少明面上是這樣的。

   三人出了松鶴樓,夏侯禹自是告辭離去,留下夏侯銜夫妻二人,人家兩口子肯定是要一起走的,他就不湊那個熱鬧了。

   夏侯禹坐在馬車中,斜挑唇角,之後若是皖月還能來找他,他便助她一助。

   車輪碌碌,駛向寧王府。

   松鶴樓前的夏侯襄在送走夏侯禹後,便上了自己上朝時乘的轎子,當時他與夏侯禹共乘寧王府的馬車,自家的轎夫當然跟來了。

   他剛剛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除了自己這頂轎子,再看不到端王府其他的轎子,這說明什麼,他心裡跟明鏡似的。

   皖月也忒不將他放在眼裡了,夏侯銜直接吩咐轎夫起轎回王府,現在大街上不方便,家醜不可外揚,他回府再好好質問她。

   至於皖月如何回府,他絲毫不感興趣,反正她能來就能回去。

   南楚公主果然不一樣,他算是開了眼了!

   皖月見夏侯銜的轎子走遠了,轉身上了雇的轎子,那轎夫已然與她熟識,自然知道要送到哪裡去,隻是今兒見了這位夫人跟兩名男子同時出來,看樣子還是剛走那一位的夫人,這裡面的事肯定不少。

   不過他一屆車伕,隻管幹好自己的活計便是,其他的他不管,當然了,他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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