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家,本就該如此吧
「喂喂喂,幾次了,你疼你媳婦兒我不管,可你也不能坑我們吧,」小黑邊敲桌子邊便扯著嗓子喊,前幾把還沒看出來,如今再看,夏侯襄明顯使詐,最過分的是,總是繞的它給小離兒點炮,弄得它面前的小魚乾數量急速下降,「墨陽,咱倆可是一夥的,你倒是說句話呀。
」
他們可不是吃素的,哼哼。
「八萬,」墨陽淡定的打出一張牌去,接著看向小黑,「嗯?
你說什麼?
」
墨陽直接裝傻充愣,笑話,論戰鬥力小黑怎麼可能是王爺、王妃的對手,站隊很重要,他可不能草率。
再者說了,這幾圈點炮的一直是小黑,他又沒損失多少,小黑這話頭遞的明顯沒什麼水平嘛。
小黑鬱悶了,找個隊友就這麼難嗎?
這年頭,就沒個不畏強權,錚錚鐵骨的真漢子嗎?
!
要是小桃會打葉子牌就好了,她一定會跟自己一隊的。
「丫頭,你趕緊學啊,」小黑扭頭看向身後的小桃,接著拿翅膀一指墨陽,「等會把他換下來,太不靠譜了。
」
小桃哭笑不得的看著它,怎麼還嫌棄上墨陽了?
「快點。
」容離點點桌子。
「趕緊的,出完牌再聊。
」墨陽晃著二郎腿。
「九萬?
」夏侯襄知曉它手裡有什麼牌,遂提了個不成熟的小建議。
小黑瞪了他一眼,看著翅膀裡的牌,急的毛都炸起來了——連輸好幾把,關係到吃食上的問題,它大可大意不得,贏了吃不完以後還能算加餐,可現在本來的籌碼都快被自己吃完了。
小黑慎之又慎,這把隻能贏,不能輸!
看著手裡準備出的兩張牌,它一時拿不定主意該出哪個。
容離、墨陽齊齊敲了敲桌面,「快快快。
」
「六萬。
」小黑撇撇嘴,眼睛一閉,丟了一張牌出去,它不能讓夏侯襄得逞啊。
會算牌了不起是不是,它偏不按他說的出,真當它傻啊?
忽然周身一涼。
小黑茫然四顧,怎麼感覺有些不對,他們好像很高興?
不明所以的哆嗦一下,它預感有些不好。
果然,眼見著對面三人沖它笑的曖昧,同時將手裡的牌亮出——
容離:「胡!
」
墨陽:「胡!
」
夏侯襄:「胡!
」
——一炮三響!
夏侯襄看著已然石化的小黑,默默補了一刀,「不聽老人言…」
陷入了混沌中的小黑,心如刀絞地看著自己的小魚乾被收走,氣的引頸咆哮,「老子不玩了!
」
容離倒在夏侯襄懷裡笑的花枝亂顫,墨陽更是拍桌狂笑。
小黑仰著頭成四十五度角,在微涼的夜空中——迎風流淚。
嗚嗚嗚…
一群人欺負鳥,有人管沒人管了?
!
一院子的歡聲笑語,間或夾雜著小黑氣急敗壞跳腳的埋怨,還有墨陽呼痛聲。
四人一桌,也就墨陽它還能欺負欺負,小黑當下和墨陽鬧在一處,墨陽悲催的被小黑追著滿院子跑,吱哇亂叫。
容離靠在夏侯襄懷裡,唇角帶著滿滿的笑意。
夏侯襄將她摟緊,低頭看著懷裡的她,滿心滿眼的滿足,若是日子能一直這樣平靜的過下去,那該有多好。
夜空中的星星一閃一閃的發亮,靜靜的圍在明月旁,照亮這個笑聲滿滿的小院。
戰王府自有了女主人後,似乎變得有些不同。
大概…家,本就該如此吧。
——————
翌日,容離起了個大早,坐起身來,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當真是神清氣爽。
果然沒了某人的癡纏,她的生物鐘還是很正常的。
躺在她身旁的某人大手一撈,容離不由自主的倒在他的身上。
趴在他胸前,容離不明所以的用指尖戳了戳還閉著眼睛的他,「做什麼?
」
他緩緩睜開眼睛,眸中閃著點點亮光,捉住她作怪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怎麼起這麼早?
」
「睡不著了,」容離乖乖的回道,再說現在也不算早嘛,外面天都亮了,「一會兒我要去禦史府,正好現在有時間運動運動…」
「唔,夫人說的極是。
」夏侯襄翻身將容離掉了個個,接著便投身到火熱的運動中去。
…都已經好多天沒練功了。
容離後半句沒說出的話被夏侯襄堵在嘴裡,她抓狂的攀著他的脖頸,這人怎麼大早上就…
之後再來不及思考,她白起這麼早了!
一個時辰後,夏侯襄神清氣爽的抱著容離前去沐浴,懷裡的容離憤憤的張大嘴巴,在他胸前來了一口。
昨天好不容易老實一晚上,現在倒好,將欠的都補回來了。
這個男人——就是個大型食肉動物!
夏侯襄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對於容離這點小小的『報復』,隻覺得心裡微癢。
沐浴過後,容離一身疲憊有所緩解,幸虧這男人知道分寸,否則她今兒保不齊就出不了門了。
坐在馬車上的容離撅著嘴托腮想著,她太被動了,這樣不行,她得反抗,再不濟…咳,她也得佔據高地才是。
容離越想臉越紅,偏偏這時小桃還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主子,您臉怎麼這麼紅?
」
「咳,」容離不自在的咳了咳,「沒事,車裡有點兒熱,一會兒就好了。
」
邊說邊用手扇風,小桃連忙在一旁幫忙扇,嘴裡嘟囔了一句,「那就好,奴婢還以為您生病了呢。
」
容離尷尬的笑了笑,眼神瞟向它處,這話她接不住啊。
禦史府很快到了,容離直奔溫婉院子,正巧溫婉瑾萱二人正在用早飯。
見容離來了,兩人頗為驚喜。
「阿離,你怎麼來了?
」溫婉想要拉著容離坐下,隻是手一碰到她的衣袖,便呼痛縮了回去。
「怎麼了這是?
」容離拉過她的手,這才看到左手那一根根手指腹腫的都似胡蘿蔔大小了。
「她自殘呢。
」瑾萱一語中的,不得不說,她與容敬某些方面還是很相似的。
「別聽她胡說,我做嫁衣呢。
」溫婉鼓著腮幫子瞪了瑾萱一眼。
「是,花繡不到布上,都繡她手上了。
」瑾萱淡淡的再補一刀。
容離憋著笑,這倆人一鬥嘴便沒問沒了,她還有正事要說呢。
但說之前,容離先給瑾萱遞了個眼色,她不知道瑾萱有沒有跟溫婉說大哥的事情,所以先問問。
瑾萱點了點頭,示意她已經告訴溫婉了,容離這才開口。
「你們先聽我說,今兒我來,是來出主意的,關於大哥的事情,」她打了個響指,「有突破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