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往後你由我餵養
容離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因為一向生物鐘準時的她,第二日醒來的極晚…
在盈澤夏侯襄沒什麼事,自然陪著。
是以,容離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一雙帶著滿足笑意的眼睛。
「醒了?
」聲音之輕柔,讓容離有種錯覺,就跟昨晚上如狼似虎的人不是他似得。
一個大大的白眼給過去,將被子蒙到頭上,她不要跟他說話!
夏侯襄忍著笑意,輕輕拉了拉被角,「別捂壞了。
」
「哼,」容離沒露頭,聲音悶悶的,「你還知道心疼我啊?
」
昨晚上她都求饒了,他卻不聽,給她折騰的…哼!
夏侯襄摸了摸鼻尖,昨兒他是有些索求無度,一開始是帶著懲罰的意味,後面不是就控制不住了嘛。
「我錯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夏侯襄認錯態度良好,他都將人吃乾抹淨了,認個錯不丟人。
容離將腦袋探出一些來,斜眼瞅他,「別以為認個錯我就能原諒你,嘶~」
她本想翻個身,可一動就腰疼、腿疼,她還是別折騰了。
「怎麼了?
」夏侯襄見她倒吸一口涼氣就不動了,趕忙關心的問道。
容離直拿眼瞪他,「還不是因為你!
」
還好意思問她怎麼了?
誰給她整的?
還不都是他!
夏侯襄又連忙認錯,他不對、他有罪,給容離弄得再大的脾氣都沒了,最後瞪視都變成了嗔怪,隻不過她不自知而已。
夏侯襄一看她的眼神兒,就知道警報解除,將人摟在懷中輕輕幫她揉著。
容離窩在他懷裡舒服的呼了口氣,一手環在他的腰間,時不時便呵下他的癢,給夏侯襄弄得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夫妻倆一早上未起身,丫頭們很有眼色的沒去打擾,沐蓉語和溫婉倒是早早就起來了,梳洗完畢吃了早飯就直奔大白而去。
大白昨兒晚上都要被氣死了,本來好好的睡著覺,突然被提溜起來扔了出去,擱誰誰能高興?
它明明在漂亮姐姐懷裡睡得正香,就是那個壞人!
一開始就要扔了它,結果昨兒真把它給扔了!
它不開心了!
結果今兒早上等啊等,漂亮姐姐沒來,當然這倆姐姐也很漂亮,但它更喜歡第一次見到的那個。
它…更不開心了!
所以,沐蓉語和溫婉一早上就見大白蔫蔫的,不動也不叫,嚇的她們還以為它生病了呢。
直到快午時,容離和夏侯襄打房間裡出來,大白聽到動靜,眼睛一亮跑的那叫一個快。
馬上就要跑到漂亮姐姐身邊了,給大白心裡高興的喲。
可是,它萬萬沒想到,半路還有個截胡的。
它一動夏侯襄就看到了,眸光一閃瞬間截住大白的去路,彎腰將它抱起。
「怎麼看見我這麼親?
」夏侯襄輕笑著按住躁動想要反抗的大白,大手重重的摸了摸它的毛,威脅意味十足。
「離兒,我看大白比較喜歡和我相處,我帶它玩一會兒去。
」夏侯襄微笑著跟自個兒媳婦兒說,手裡死死抓著大白,不讓它動彈,連頭都沒讓它露。
容離狐疑的看著埋頭在夏侯襄懷裡的大白,剛剛大白往這邊跑她是看到了,本以為是來找她的,沒想到是找阿襄的?
它不是怕阿襄嗎?
什麼時候變得跟阿襄親近了?
難道說,昨兒晚上一扔,還扔出感情來了?
夏侯襄微笑著將大白抱走了,容離眨了眨眼,既然大白喜歡阿襄,那就由著它去吧。
沐蓉語和溫婉見沒得玩了,她們也沒想到,大白竟然喜歡戰王爺那款的,難道不怕被凍死嗎?
那可是大冰山呀,也就在阿離(離兒)面前能融化。
「我們倆跟大白玩了一早上,都沒見它那麼精神,原來是不愛跟我們玩,誒,我們是不是太熱情了?
」溫婉鬱悶的往石凳上一坐,她很挫敗呀。
沐蓉語和溫婉的表情如出一轍,「原來大白喜歡和戰王玩。
」
瞅瞅剛剛激動的,她們可都看在眼裡呢。
容離嘆了口氣,聳了聳肩,「沒法子,估計阿襄比較對大白脾氣吧。
」
「那肯定是了,」隨後看到容離面若桃花,眼裡的幸福都要溢出來了,溫婉嘆了口氣,「誒…」
「嘆什麼氣?
」容離奇怪的看了溫婉一眼,這姑娘可不像有愁事的。
「沒事,就是突然羨慕你這個成了親的人。
」溫婉搖頭晃腦的說道,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羨慕。
「羨慕什麼?
」容離有點傻眼,隨後好像有些懂了,壞笑著湊過去,「你現在跟我二哥說要把他拿下,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
這話說的,意思就很…包羅萬象了呢。
溫婉的臉『唰』就紅了,沒好氣的瞪了容離一眼,女流氓!
太流氓了!
沐蓉語在一旁也聽懂了那話中的弦外之音,臉龐跟著紅透了。
容離瞅著倆姑娘直樂,艾瑪,成了親就是好,肆無忌憚吶有沒有?
她這邊逗姑娘逗的歡樂,大白那邊可以說是相當慘了。
此時,它正和『對脾氣』夏侯襄大眼瞪小眼。
剛剛它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反抗不了,再冒頭的時候就被帶進了這個小屋子裡。
扔過它的壞蛋將它放在桌子上,大白跐溜就跑到了離他最遠的桌角邊蹲下,這個壞蛋又要幹嘛?
壞蛋夏侯襄坐在桌邊瞅著它,目光相當嚴肅。
一人一虎相顧無言,半晌,夏侯襄開口道,「不管你聽不聽得懂,往後你由我餵養,別老往離兒身邊湊。
」
大白警惕的看著他,小腦袋開始轉,他要餵自己?
他不是總想將自己扔了嗎?
還有離兒?
是不是那個漂亮大姐姐?
應該是的吧,反正它一待在那個漂亮姐姐身邊,他就渾身冒冷氣,給它凍的。
漂亮姐姐原來叫離兒,它為什麼不能往離兒身邊湊?
警惕而倔強的眼眸盯著夏侯襄,它喜歡離兒,就要往她身邊湊!
夏侯襄盯著它看了一會兒,不知時不時錯覺,他好像看明白了它眼中的意思。
很好,不聽話?
夏侯襄撣了撣袖口,狀似不經意的說道,「若是執意賴著離兒,我不介意早些將你送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