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為何想要見我
胃裡翻騰的厲害,我又低頭吐了一口,傅溪嫌棄的說道:“你這樣子惡心的要命。
”
我用紙巾擦了擦嘴皺眉問:“你從哪兒聽說席湛被關禁閉了?
而且在這世上誰敢關他?
”
說完,我猛然想到了席家。
那個特殊且神秘的家族。
“我是聽元宥說的,他是席湛身邊的人,而且你沒發現嗎?
桐城這兩個月的經濟沒有以前景氣,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席家有意收縮。
”
我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身體靠著酒吧刷著紅色的牆道:“我不清楚,我和席湛沒有聯系,不是你警告我讓我離他遠一點的嗎?
”
傅溪斜了我一眼道:“我讓你遠離他,那為什麽半年前在教堂門口他出現帶走了你?
”
我敷衍問:“我怎麽知道?
”
似乎在我這兒問不出什麽,傅溪懶得再與我多說什麽,他開著車送我回了公寓。
我躺在床上胃裡一直都很難受,索性去浴室洗了熱水澡,出來時拿起手機點開了短信。
我手機裡的短信有幾百條,都是朋友和時家合作的那些人發的,很多都是看在時家的面子上關懷我幾句,我平時都懶得打開短信,更別提微信裡那麽多消息了。
我劃著屏幕找著元宥的號碼。
果然瞧見他給我發了短信。
整整八條。
“允兒,我聯系不上二哥了。
”
“人呢?
!
”
“允兒,我剛知道二哥回了席家。
”
“人呢?
?
?
?
?
”
“允兒你怎麽也鬧失蹤?
”
“趕緊回我短信。
”
“怎麽打電話也沒接?
!
”
“我的天呢,你平時不看手機嗎?
”
我退出看見有上百條的未接電話,元宥的就有四條,我想了想給他回了個電話。
他接起詫異問:“我的天!
你終於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
你這段時間跑哪兒去了?
”
我敷衍道:“我在家裡呢。
”
元宥問我,“你能聯系上二哥嗎?
”
“怎麽?
你聯系不上他嗎?
”
席湛真的被關禁閉了嗎?
!
元宥著急道:“我都兩個月沒聯系上他了,我上個月聽說他回了席家,然後就什麽都不清楚了!
允兒你趕緊給二哥打一個電話啊!
”
我無奈道:“我打電話席湛也不接啊!
”
“不會的,二哥他會回你。
”
元宥的語氣很肯定,像是我一打就能通似的,可我曾經給席湛打過幾次他都不接。
他那人向來淡薄的很。
我抿了抿唇問:“我打電話問他什麽?
”
元宥一副怒其不爭的語氣道:“允兒你蠢不蠢,你就問他在哪兒你好過去找他啊!
”
我特無語的問:“我過去找他做什麽?
再說他萬一真的在席家我又怎麽過去?
我連席家在哪兒都不知道,你這事太為難我了!
”
“允兒,二哥心裡最痛的便是席家,但最沒辦法的亦是席家,因為那是他的根,倘若他真的在席家,你是真的有辦法拯救他的。
”
元宥一副信誓旦旦的語氣,篤定的說我能拯救席湛,但我連席湛發生了什麽都還不知情,再說席湛在席家又能遇到什麽危險?
他在自己的家族又何須被拯救?
!
我不解問:“為什麽就我能救?
”
“因為他隻聽你的話。
”
聽我的話就算是被拯救?
!
我怎麽沒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呢?
或許知道我懵逼,元宥解釋道:“席家能留下二哥全是因他心甘情願,如果是你喊他……他一定會違背席家的意願過來找你。
”
頓了頓他道:“這樣他便不用再受苦。
”
我仍舊懵逼,忐忑的問元宥道:“席湛回席家有這麽恐怖嗎?
席家究竟對他做了什麽?
”
元宥似乎知道一些苗頭,但他又解釋不清,隻是含糊道:“他每次從席家離開回來都是身受重傷,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麽,但那絕對不是好事情!
允兒,二哥性情寡淡,誰都不放在眼裡,誰都不關心,我以為他這輩子都會這樣,直到你的出現讓我看到了一丁點的希望。
”
我握緊手機問:“什麽希望?
”
“他有愛人的能力。
”
“你說席湛……愛我?
”
元宥在電話那端肯定道:“是,我不清楚這個愛是關乎愛情還是親情的,但他肯定在意你,不然不會花精力一直守在你的身側。
”
我清楚的記得席湛說過僅限於親情。
我抿了抿唇道:“我試試。
”
我掛斷元宥的電話給席湛打過去,我不敢斷定席湛會接這個電話,心裡忐忑不已。
電話鈴聲一直響著,就在我以為他不會接的時候,他沙啞的聲音傳來,“允兒。
”
我是時笙,他清楚我是時笙,但他一直淡漠的喊著我允兒,似乎我隻是他的允兒。
我不安的問:“二哥你在哪兒?
”
桐城沒有梧城那麽潮濕,我經常能看見窗外月光,也經常想起席湛在月光下的身影。
他總是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沉默不語的給我撐腰,令我有著依靠。
他低啞道:“嗯?
”
我心裡猶豫萬分,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最終吐出一句話,“我想見你,席湛。
”
我喊著他的名字,我似乎很少喊他的名字,我好像還沒有當他面喊過他的名字。
當我說這句話時電話那端的席湛是良久的沉默,很久才低低道:“我有事。
”
我故意軟著聲音,用撒嬌的語氣堅持道:“席湛,我已經四個月沒見你了。
”
仔細辨別,空氣中流淌著一絲曖昧。
他忽而問我,“為何想見我?
”
席湛的嗓音低沉、充滿磁性且霸道。
我至今都不知道席家是個什麽樣的存在,也不知道席湛會經歷什麽,但聽元宥的意思席湛此刻正在受苦,所以我隻想哄騙他出席家,用什麽樣的手段和語氣都無妨。
隻要能暫時哄騙他出席家。
可是我說不出口為什麽想要見他。
我想了想撒嬌道:“我就是想見你了。
”
撒嬌是女人的利器,何況我又是個漂亮且他尚且應該在意的女人,我不知道在席湛這兒管不管用,隻得大著膽子試一試了。
我以為我的撒嬌會石沉大海得不到回應時,電話那端的席湛清淺的嗓音低低的道:“乖,別鬧允兒。
”
像是受到一萬點暴擊,我怔在原地不知所措,下意識問道:“席湛你是在哄我嗎?
”
(本章完)